小尖儿

碎碎念：啦啦啦，宝宝考完试啦！英语和德语连环轰炸真的是。。。本想这周不更新（毕竟出成绩是件很紧脏的事情！），但是最近一直炸裂中，而且本文本章开始Spock视角！！！可缓一缓虐！！！嘻嘻嘻~~十五章比较长，分两次更啦么么哒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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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 第二部分：Spock （上）

 

一个急刹车。

 

坐在驾驶座上的Jim控制不住地向前倒去。“呃，Spock，现在你可以放轻松了。”

 

Spock觉得自己的胃部又涌起了千层浪：“我并不确定。”

 

 “但是我已经停车了。我们就在商店门口呢。”

 

Spock缓缓地吐了口气：“我以为我们仍在继续前行。”

 

 “就说你得好好提升一下抗晕车的能力了（sea legs）。”

 

 “此处并无海洋。”Spock疑惑地指出。

 

 “只是这么种说法而已。你的脸都绿了。我是说比平常绿得多。”Jim对他微微一笑，“其实这也没那么糟糕，不是么？”

 

 “舰长，虽然你在众多方面都有娴熟的技能，但驾驶技术尚待提高。”

 

 “我开得太快了？”

 

 “委婉而言，我提议，回程时由我来驾驶。”Spock拧开了卡车的把手，打开了门。他轻轻跳到地上，晃了几下才站稳。

 

“你真的知道怎么开车？”

 

 “我的车技并无没有更拙劣的可能。”Spock回答。

 

让他吃惊的是，Jim哈哈大笑起来。笑声浸入Spock的四肢百骸，他的心情竟比刚来河滨镇时轻松了许多。在前天承认杀了他的继父以后，Jim身上发生了奇怪的改变，尽管在Spock看来，那是自我防御行为。自从那场Jim接受Spock友情的对话以来，Jim的态度变得愉悦而随和。昨晚他甚至和他妈妈开起了玩笑。Spock丝毫也不能理解这一转变，同样，他也并不相信。掩盖在那开朗的外表之下的，是黑暗与噩梦。

 

当Jim邀请他一起去圣诞节大采购的时候，Spock颇感意外。而通常情况下，Spock必定会认为此类活动极其无趣，但现在，他绝对不想让Jim独身一人，无论多久。

 

 “来吧，Spock，商店正等着我们呢。”Jim大声宣布。

 

Jim又开始和他说话了，这让Spock极为满足。在他接受Winona Kirk的迫切请求，决定到河滨镇来的那一刻起，他就已经知道自己决不会得到什么友好的欢迎。他们之间并未有一个圆满的别离。要是Spock能早点意识到那晚Jim想和他下棋的真正目的的话，或许他就能做好应对的准备。但他没有。他从没想过Jim会说出那样的话。

 

 “我爱上你了，Spock。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有着同样的感受，我猜或许你也一样。我已经等得够久了。而现在，任务就快要结束了，我没法再等下去了。”

 

Jim看起来那么脆弱，满怀希望。他蔚蓝的双眸哀求着Spock说出他想要听到的话。

 

 “我很抱歉，Jim。但我不能（cannot）共享你的浪漫情感。”

 

 “你—你没有（don’t）？”Jim喃喃着。所有的希望，所有的温柔，都在顷刻间化为乌有。

 

那不是Spock想要表达的。他说的，并非他没有，只是他不能。似乎Jim并没有注意到这其中的差别。Spock也并没有纠正他。

 

Jim挤出一个微笑，苍白、无望：“没关系。谢谢你对我说了实话。”

 

 “Jim——”

 

 “不，嘿。别担心。”

 

 “友谊是我所能给予你的一切。我希望我依旧是你的朋友。”Spock告诉他，“永远。”

 

 “很好，Spock。朋友。轮到你了。”

 

Spock的视线回到了棋局上。

 

Jim已经离他而去了，封闭起自己，彻彻底底。Spock能够察觉到房间里的冷意。

 

 “请求与Kirk舰长通话。”

 

Nyota的声音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僵局，Spock只感到无比庆幸。

 

Jim站起来，走到通讯器旁：“这里是Kirk。”

 

 “来自星际舰队的通讯请求，长官。”

 

 “好极了。我会接的。给我一点时间。”Jim转身面向已经起身了的Spock，“我猜我们大概永远都下不完这盘棋了。不过，不管怎么说，我都要输了。待会儿见，好么？”

 

Spock点点头：“好的，舰长。”

 

  这就是他们之间最后的谈话了，直到Spock来到河滨镇。在企业号上的剩余时间里，Jim忙着处理各类事务。他变得比瓦肯人还要冷漠。

 

Spock去了新瓦肯，参加了科里纳训练，现在他来到这里，陪在一个比他想象得还要支离破碎的男人身边。或许Jim不自知，但是他的心门牢牢紧闭，对Spock，对他的妈妈。而现在这个全新的Jim不过是个假象。

 

Jim微笑着为Spock打开了商店的门。那似乎的确是一个平常的微笑，但只是他的嘴巴在动而已。他的眼睛，总是如此富有活力的双眼，现在冰冷、了无生气。

 

Spock走了进去。

 

 “我真不知道该给Winona买什么。”Jim说。

 

 “她并未给出暗示？”

 

 “不，没有。而且我以前也没给她买过礼物，所以我不太确定她喜欢什么。哦，除了酒以外。”Jim皱起眉头，“不过我可不能再纵容她了。”

 

 “你从未为她购置过礼物？”

 

 “从来没有。我们不过圣诞节。我可能在学校里给她做过点小东西。但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太空。在她看见之前，那些礼物早就被毁掉了。”

 

 “被谁？”

 

Jim耸了耸肩：“大部分情况下都是Frank。随便了，那已经没什么大不了的了。”他走向女士柜台。 “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尺码，而她也不喷香水。”

 

 “你仍需为谁购置礼物？”Spock问。

 

 “我得给Bones送点什么，所以在我们要回去的时候别忘了提醒我。还有他的孩子。以及，我想，除了Winona，还有你。”

 

 “我？”Spock深感意外。

 

 “嗯，我不觉得你会喜欢自己在圣诞节早上什么礼物都没有。我必须得为你准备点什么。”

 

 “这全无必要。”

 

 “可不是因为它必要所以才有礼物这种东西的，Spock。”他在一件紫色大衣前面停了下来，“这看起来挺不错（cool）。”

 

 “在你看来，这算不上温暖（warm）？”

 

Jim对天翻了个白眼。“我猜中号应该刚刚好。”他把衣服从架子上取下来，“我们继续逛逛。”

 

Spock尽职地跟着Jim逛遍了整个商店，看着他又为自己的母亲挑选了一些礼物。

 

 “你想要什么？”Jim问Spock。

 

 “我已提出建议，你无需为我准备礼物。”

 

 “你就是不想让一切变得简单点儿，哈？”Jim甩了甩脑袋，“行，好吧。那就十五分钟后在付款的地方碰面。”

 

 “好的，舰长。”

 

Jim边摇头边叹气，向另一条过道进发。

 

Spock突然想到，或许他也应该为Winona和Jim挑选礼物。而现在，他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去把它们找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