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尖儿

第22章 固执的Kirk先生

瓦肯老妈子Spock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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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晨，Spock醒来，立刻察觉到了房子里怪异的寂静。他迅速起床，穿好了衣服。

 

 “Jim？”一走出房间，他就开始搜寻Jim的身影，“Jim？”

 

Jim的房门大张着，里头空无一人。他也不在浴室。

 

Spock疾速跑下楼梯，呼喊着Jim的名字，但无人回应。屋子里除了他以外，显然再无他人的踪迹。然而暴风雪也没有减弱的迹象。

 

Jim不会冒着雪暴外出的。他会吗？这个人类总是做出一些将置自己于危险境地的鲁莽举动，不顾Spock一直以来的反对与劝诫。

 

在暴风雪的天气里外出绝非享受，但显而易见的是，Jim不在这里。他必须找到Jim。Spock走向衣架，拿起了人类送给他的大衣。

 

这时，后门开了，裹得严严实实的Jim走了进来。Spock的心跳为之复苏。

 

 “你去哪里了？”Spock质问他，注意到了自己声音里的尖刻与严厉。

 

Jim摘掉帽子和围巾，神色难以捉摸，或者更像是不愿多言。

 

 “去散个了步。”

 

 “冒着雪暴？”

 

Jim耸耸肩。“我需要一些新鲜空气。”

 

 “你可能会被冻伤。”

 

Jim微笑了一下，尽管笑意未到达眼底。“我看起来那么像雪人吗？” （Frosty the Snowman）

 

 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
 

 “我很好，Spock。除了有点冷以外，我什么事情都没有。”他脱去夹克，把它挂到了衣架上。

 

突然间Spock涌起了一阵不好的念头。“你又割伤自己了吗？”

 

Jim大笑起来，而Spock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那么滑稽。“不，我没有。”

 

Spock走到他身旁，急忙拉起他的衣袖。没有新的伤口。

 

 “早说过了。”Jim说着放下了袖子，“现在，除非你想我脱光衣服给你检查一遍，否则你就得相信我。”

 

Spock本来打算张口争辩，闻言又闭上了嘴。“我道歉。当发现你并未在家时，我感到十分担忧。应当是我反应过度了。”

 

Jim点头。“是那样没错。我要去煮咖啡了，然后再去洗个热水澡。等我下来的时候我们就能吃早餐了。”

 

当Jim从Spock身边走过时，瓦肯人闻到了一丝微弱的酒精气息。他捏紧了拳头，跟着Jim进了厨房，看着他煮咖啡，但除此以外，Spock未置一词。

 

 “好了。准备去洗澡咯。”

 

Jim头也不回地上了楼，Spock却很难将他粘在Jim身上的视线撕下来。

 

他没有提起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。虽然Spock也并未说起，但他一直都关注着Jim。Jim是在假装他们从未分享过亲吻吗？

 

可Spock没有办法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。Jim唇瓣贴在他的嘴唇上的触感还那样鲜明。他一边煮茶，一边仔细听着水流的声音。

 

之后，他坐在餐桌旁，阅读PADD上的信息。有一条是Nyota发来问候他的。她还以为他在新瓦肯。Spock也没有纠正。

 

他的父亲也发了消息，询问他最近的情况。

 

父亲，

 

目前，我在河滨镇的进展甚缓。Jim仍一如既往地难以相处，或许比以往更甚。我会一直同他在一起，直到任务完成，抑或是Jim离开此地，而此种情况下，我也会与他同行。

 

Spock

 

他考虑是否也给另一个自己发一条信息，尽管近来他对Jim十分冷淡。Spock犹豫许久，迟迟不能决定。他担心此举会干涉到Jim的私人关系。一直以来，Jim都十分注重自己的隐私，不愿让他人随意刺探那些他不希望他们知道的事情。

 

接着Spock想到了McCoy医生，他极为关心Jim的健康。然而医生对Spock此刻正待在河滨镇的事情毫无所知。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和Jim同处一个屋檐下，他必然会撇开所有的计划，来此保护Jim免受自己的伤害。但Jim绝无提防他的必要。没有人会比他更在意Jim的福祉。

 

最终，Spock决定谁也不联系。至少不是现在。暴风雪还在继续，他们两个能直接给予Jim的帮助甚少。而Spock对于只有自己陪着Jim的现状很是满意。

 

没过多久，Jim就穿着运动裤和紧身T恤来到了客厅，脚上穿着Winona圣诞节时送给他的拖鞋。

 

 “如此穿着是否能抵御寒冷？”在Jim去柜子里找杯子的时候Spock问他。T恤因他踮起脚尖的动作而皱起，露出一小片金色的皮肤。

 

Jim无所谓地耸了耸肩，放下了手里的杯子，然后拿起了咖啡瓶。那一片肌肤又躲藏在了衣服底下，Spock尽力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失望。“我喜欢特别热的洗澡水。”

 

 “那个杯子上有文字吗？”Spock问。

 

 “哈？”Jim低头看了一眼，“哦，是的。我是从柜子最里头拿的，我猜我该把用过的杯子洗洗干净了。”Jim咧嘴一笑。“这上头写着Too Hot to Handle。”

 

 “我不明白。如果杯子太烫——”

 

Jim大笑。“不，Spock。这个，嗯，可以说是一种性暗示。就像双关语。”

 

 “哦。”Spock把视线放到了自己的茶上。

 

 “你可别看我。不是我买的，肯定是Winona。那么，早饭吃煎蛋卷怎么样？”

 

 “如此甚好。如果你愿意，我可以代劳。”

 

“啊，没事的。我已经做过很多次了。”Jim从冰箱里取出了鸡蛋、奶酪和蔬菜。

 

 “你常为自己做煎蛋卷吗？”

 

 “对，这做起来又快又方便。”

 

 “Jim？”

 

 “嗯？”

 

 “Frank，你的继父，监管了你多长时间？”

 

Jim的身体紧绷了起来。“足够久了。”

 

 “你不愿谈论此事？”

 

 “是的。”

 

 “那么自你的哥哥离开以后，你同他共处了多久？”Spock不肯让步。

 

Jim冲他假笑。“你还是在谈论了，不是吗？。我很肯定你刚来这儿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，我不和朋友说这些事。实际上，我不会和任何人说，如果这能让你好受点儿的话。所以，就让一切保持原样，行吗？”

 

 “或许那将有所帮助。”

 

 “告诉你我被强暴过多少次，还是说说我断过多少骨头，这些都根本不会有任何帮助，Spock。没有。没有一样是能帮我的。就是这样。别再说这些了。”

 

Spock极其沉缓地吸气。当他拿起茶杯的时候，他的手抖得不可自抑。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。

 

 “关于昨晚——”

 

Jim手上的铲子掉落在料理台上。“我已经道过歉了。不会再发生第二次。”

 

他的语气那样冷漠，Spock决定最好先把这个话题放一放。

 

 “昨晚你的睡眠质量如何？”于是Spock这样问。

 

 “挺好的。”

 

 “不再做梦？”

 

Jim叹着气把蛋卷放进了盘子里。“我没睡觉，好了吗？我他妈一整晚都醒着。你的蛋卷。”他把盘子放在Spock面前。

 

 “你的呢？”看到Jim没有走回厨房，Spock问。

 

 “我不饿。”

 

 “从昨天在餐馆用餐之后你就未曾进食。”

 

Jim耸肩。

 

 “至少吃一半这个。”

 

Jim翻了翻白眼，但他顺从地拿了一个盘子回来，把一半的蛋卷放进去。

 

他们沉默地用早餐。Spock继续注视着Jim，注意到了他血丝满布的双眼。

 

“你打算就这么盯着我看一整天？”Jim小小地微笑着。

 

 “你喝酒了。”Spock没能克制住自己。

 

 “没错。”

 

 “你已经戒酒数天了。”

 

 “我也没有真的重新酗酒。”

 

 “那你如何解释今日的举动？”

 

Jim开始在桌上敲手指。“我不需要保姆，就算是个瓦肯人。你是我的朋友，Spock，不是我的看护。”

 

Jim说得没错。

 

 “我很抱歉。”Spock僵硬地回应，“我会在你休息时清洗餐具。”

 

 “我不需要休息。”Jim皱着眉头坚持。

 

 “你昨夜未曾入睡。”Spock提醒他。

 

Jim放下叉子，叹了口气。“你真是铁了心了，我投降。你简直见鬼的固执。”

 

 “然而你的固执比我更甚。”

 

那让Jim放声大笑，愉悦的声响缓和了屋子里紧张的气氛。

 

 “对，或许是这样。好吧，Spock先生，我会试着睡一觉的。”

 

 “我很高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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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双关很简单，所以就没翻译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