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尖儿

第3章噩梦缠身

 

碎碎念：实力秀恩爱的大盾，实力卖萌的Stark，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Sam，以及关爱智障儿童的寡姐。

不过Sam真·真相帝 :)

 ------------

梗概：

尽管镜头不断晃动，Steve依旧看清了那名神秘男子的脸。他猛吸口气，心脏仿佛要从胸口狂奔而出。

 

 “Friday，提高识别度。”Tony立刻指示。AI管家照做了。

 

三人皆沉默地盯着James Buchanan Barnes神色憔悴的脸庞。

 

 “你好啊，帅哥。”Tony难抑诧异之情。

 

 “是他……”Steve喘息不止，“是Bucky。”

 

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

 

复仇者视角

 

Tony破门而入的时候他正在和Natasha聊天。钢铁侠神情严肃，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。

 

 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Steve立刻起身。

 

Tony扭过头来看他。“几分钟前红翼遭到损毁。”

 

 “谁干的？”Natasha伸手抓住Steve的前臂，阻止他想要冲出去的举动，“摄像机有拍到什么吗？”

 

 “问题就在这儿。”Tony揪着自己的头发，沮丧地叹了口气，“我们不知道。”

 

 “你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？”Steve不耐地追问。

 

 “那家伙对付完红翼后还把实时录像弄短路了。我们没能拿到关键部分。”Tony很是挫败地解释，“因为之前发生了点系统故障，所以过去一周以来直播都稍有延迟。我本来想这周末再修的，结果惊恶先生不请自来。不过好消息是，如果能够修复残骸，那我们还可以手动找到录像。”

 

 “你有红翼的坐标吗？”Steve紧张地问。

 

 “有。它在地狱厨房[1]的某个地方。”Tony回答。Steve抓过夹克和钥匙，大步流星地从亿万富翁身边走过。

 

Natasha双手环胸。“Steve。”

 

 “把确切地址发到我手机上，然后准备作战，Stark。五分钟后我们集合。”Steve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。

 

 “Cap，你还得知道一件事。”Tony叫住他。Steve停在了电梯口。

 

 “什么？”Steve显得很不耐烦。

 

 “我们从警方处获悉，该地区有人员伤亡。”Tony语气沉重，“我只是觉得该提醒你……”

 

Steve收紧牙关。

 

 “谢谢你，Tony。”片刻之后他说，然后跨进了电梯。

 ------------

Steve抵达犯罪现场的时候，曼哈顿的天空已泛起一层烟紫。Tony Stark收起了制服，正和Sam Wilson一起弯着腰检查某物。而Natasha正压着声音和一位警官谈话。他翻身下车，急匆匆地掏出神盾局标识牌给NYPD的官员看了一眼，接着钻进了黄色警戒线。

 

 “你怎么花了这么长时间，Cap？”Tony举起一只手冲他打招呼，另一只手还在红翼的残骸里倒腾。

 

 “晚高峰，Stark。”他解释道，“确认死者身份了吗？”

 

 “搞清楚了。放心，不是你的迷你版本，不过是街上的小混混。可怜的家伙，死于窒息，脖子都被扭断了。他还有两个弟兄，一个断了鼻子，一个碎了下巴，这会儿都被送到急诊室去了。”Tony漫不经心地回答。“啊哈，找着了。”他招呼Steve过去，给他看躺在自己手心里的金属芯片。“看见这个小美人了没？这就是存储器。红翼有三个备用的。而这片没被火和热度弄坏。Wilson，麻烦把StarkPad递给我。”

 

Sam从背包里拿出平板，然后递给他。

 

Tony把芯片插进隐藏在平板侧边的卡槽里。“Friday，提取该事件的录像。”

 

 “立刻处理，Boss。”

 

视频开头是一组屋顶的航拍镜头。之后红翼潜入了他们所在的巷子。Tony方才提及的三个混混倒在地上。Steve看见了那个穿着粗花呢衬衫的年轻版本。在他面前还蜷缩着另一个身影，似乎剧烈地颤抖着。那人半隐在另一个自己的影子下，头上的黑色鸭舌帽遮住了眼睛，乱糟糟的胡须盖住了大半张脸。随后神秘人抬起头，发现了小Steve肩膀上方的红翼。他戴着手套的那只手迅速取出了藏在脚踝处的武器，而另一只手稳稳地环住小Steve的腰，并将他拉进怀里。

 

那个男人举起了枪。

 

首发子弹打偏了红翼的摄像头。第二颗打裂了它的防弹镜头盖。最后一发切断了所有录像。

 

尽管镜头不断晃动，Steve依旧看清了那名神秘男子的脸。他猛吸口气，心脏仿佛要从胸口狂奔而出。

 

 “Friday，提高识别度。”Tony立刻指示。AI管家照做了。

 

三人皆沉默地盯着James Buchanan Barnes神色憔悴的脸庞。

 

 “你好啊，帅哥。”Tony难抑诧异之情。

 

 “是他……”Steve喘息不止，“是Bucky。”

---------------  

Steve已经完全迷失在诧异中了。

 

 “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事？”Sam不可置信地甩了甩脑袋。“我是说，你们俩就像磁铁的两极。不管发生什么，你们都会被对方所吸引。你要是只烂桃子，那他就是果蝇，结果总是相遇。你们懂我意思吧？”

 

 “我——我上次看见他已经是在几个月前了。”Steve磕磕巴巴地说，忽视了Sam傻乎乎的微笑。Tony走开去检查犯罪现场了，Natasha还在与紧急应变团队谈话。

 

 “是啊。我们上一条线索还是他在罗马尼亚，貌似和德库拉住在一块儿。我都打算买一磅大蒜以后再去追他了。”Sam疲倦地擦了擦脸，“但显然他从来没走远。你觉得他是强行带走那小家伙的么？”

 

 “不。”Steve摇头。这一点他不会搞错的。“不会的，Bucky永远都不会强迫我。”

 

 “就是说你一点儿都不担心咯？”Sam不是很相信他。

 

Steve咬牙，“Bucky是不会伤害我的。”

 

 “好吧。”Sam夸张地翻了个白眼。 

 

 “嘿伙计们，到这让来。”Tony突然喊他们，“瞧瞧这些子弹，手枪专用的穿甲弹[2]，难怪能这么快就打坏红翼。1986年以后美国就已经禁止使用这种子弹了。”他捡起一个弹壳，放在手心里估摸了一下重量。“它们比如今市面上卖的包着特氟龙[3]的子弹更有效。”Steve拿一副崇拜的表情望着他，Tony无奈地耸了耸肩。“别这么惊讶嘛。我对战争武器还是略知一二的。记得么，我可是以卖武器为生的。”

 

Sam拾起另一个弹衣。“你说得不错。这不是美国产的。”他眯眼检查底部细小的刻字。“好像是俄语。”

 

 “三颗子弹。”Steve蹙眉，“他肯定特别惊慌，或者非常想要保护某人。”

 

 “此话怎讲？”Tony把子弹放回证物袋里。这袋子还是他之前从一个警官那里顺手牵来的。

 

 “Bucky是受过训练的狙击手，冬兵就更不必说。他本可以一发就了结红翼的，但他用了三颗。如果放在以前，三颗子弹完全可以把任何钳制着他的东西送进棺材……”

 

 “我可不怪他，”Tony说，“他带着贵重物品呢。”

 

 “贵重物品，哈？”Steve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。确实贵重。“有目击者看到他们之后的行踪吗？”

 

 “事实上，我们有。”Natasha打断了他们三人之间的对话。而在黑寡妇身后，他们唯一的证人艰难地挤过一众警官，最终站到了她身旁。

 

 “老天，这下好了。”过了一会儿，Tony开口，咧着嘴扬起了一个讨人厌的笑容。

 ----------

 “你们有人能听懂她到底在说啥么？我猜我很可能中风了。”Tony不得不打断了正滔滔不绝地讲着故事的目击者。这个睫毛膏涂得奇厚无比的女人嘴里还叼着支烟。很爱演的亿万富翁夸张地拿手背盖住眼睛，眼看着就要倒进Natasha怀里了。

 

Natasha施展了“死亡之瞪”的技能。“当然，Stark。她说她从自家阳台目睹了整件事情的经过。”

 

 “哦没错。”Tony点头，小心翼翼地后退一步，同时努力忽略正沿着他脊椎上滑落的冷汗。“那会儿你在阳台上做什么？”他扫了一眼女人暴露的穿着，眼尖地捕捉到了那条红色丁字裤的系绳。“让我猜猜，口交？”

 

 “是的。”这女人骄傲地承认，至少在Tony听来是这么个意思。她的口音很重。Tony满意地点点头。

 

 “要知道，纽约这地方的妓女种族比新罕布什尔整个州的都要来得丰富。”他赞赏般地叹了口气。

 

 “别说了，Stark。”Steve不赞同地瞪了他一眼。“女士，你知道他们去往何处了吗？”

 

 “当然，全都看到了。大个子就像扛土豆那样把扛着小个子，走进了那边的大楼。”她用涂成浆红色的手指指向他们身后的公寓楼。四个复仇者硬是愣了一会儿，才转头望向那栋阴沉沉的建筑。

 

 “铁皮人，你开路。”浑身上下就穿了一件白色汗衫和一条蓝色牛仔裤的Sam拍了拍钢铁侠的肩膀，拿下巴指了指公寓楼的后门。

 -----------

[1]地狱厨房 Hell’s Kitchen：这里当然不是指那档节目啦。它位于美国纽约市曼哈顿剧院区，曾经是曼哈顿治安最糟，黑帮云集的一区。 范围南起34北至59街, 东起第8大道西到哈德逊河河岸，因1881年《纽约时报》对此区的报导而得名。

[2]穿甲弹 armor-piercing rounds：一种典型的动能弹，依靠弹丸强度、重量和速度穿透装甲的炮弹，现代穿甲弹弹头很尖，弹体细长，采用钢合金、贫铀合金等制成，强度极高。

[3]特氟龙 Teflon：即聚四氟乙烯。这种材料的产品一般统称作"不粘涂层"；是一种使用了氟取代聚乙烯中所有氢原子的人工合成高分子材料。这种材料具有抗酸抗碱、抗各种有机溶剂的特点，几乎不溶于所有的溶剂。同时，聚四氟乙烯具有耐高温的特点，它的摩擦系数极低，所以可作润滑作用之馀，亦成为了不沾锅和水管内层的理想涂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