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尖儿

第26章

第三部分：Jim与Spock双视角

嗯快甜了快甜了~ 下一章就有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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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“我真不敢说你的开车技术比我的好多少。”当Spock把飞行车停在酒吧侧门时，Jim如此点评。

 

 “我的技术远在你之上，舰长。”

 

 “嗯，听起来挺得意嘛，Spock先生。瓦肯人也会自满吗？”

 

Spock挑眉。“我仅是陈述事实，而非洋洋自得。”

 

Jim哈哈大笑起来。“好吧当然，随你怎么说。”

 

开怀大笑的滋味很好，至少算得上不错。自打回到河滨镇以来，他就没有这么笑过了。Jim清楚地知道，回来完全是个错误。但如今他没法走了，因为Winona。

 

倒并不是最近Winona花了很多时间来陪他的缘故。她还是和以前一样，把过去清零，然后瞄准下一个能让她快乐的男人。而Earl看起来也比其他人更正派。但事实就是事实，Winona并不真的想同Kirk家的男孩打交道。Jim，Sam，以及他们的父亲，George。自命定的那一天起，这一切对她而言就变得太难了。

 

她在努力，或者说努力过了。Jim同样如此。这就是为什么他还待在河滨镇的原因。

 

 “倘若你改变了在此处逗留的想法，我将驱车返回农场。”注意到Jim没有要下车的意思，Spock提议道。

 

Jim摇摇头。“刚刚在想事情。其实你可以不用来的，Spock。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。”

 

 “的确。但我不希望你孤身一人。”

 

 “我们不会待很久。”Jim向他保证。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到这儿来，这不过是数小时前的心血来潮。他太需要别的东西来分散注意力了。当然，喝酒也不是什么好主意，但他还是来了。

 

Jim开门下了车。Spock紧随其后。

 

就在他们快走到门边的时候，Jim注意到了一个在外头闲逛的家伙。那人看起来有点儿眼熟。他刚想和Spock说几句，那家伙就嗤笑着转过身来。

 

 “哦又是你，妈咪的小宝贝儿。”那个男人说，“你到这儿保护你妈妈来了？”

 

现在Jim记起来了，他就是那个曾经想打Winona主意的垃圾。“滚开。”

 

 “臭小子，我可得好好教训你一顿。”他动作很快，一拳头重重砸在Jim腰侧，疼得Jim差点喘不过气来。不过这混蛋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——Spock掐住了他的脖子，把他从Jim身边拎走了。

 

Jim急促地喘息着，努力平复呼吸，看着Spock把那家伙扔在他旁边的墙上。

 

 “嘿，嘿，我们是老朋友。”那人发疯似地解释，“开玩笑而已，没必要难过。”

 

 “Spock，让他走。”Jim说。

 

但Spock无视了Jim的劝说。“我不认为你们是朋友。我也不觉得难过。如若我有此种感受，你会知晓的。”

 

 “呃，Spock。”

 

 “请你进去，舰长。我将立刻同你会合。”

 

Jim耸耸肩，小声地叹了口气。他知道Spock不会真的伤害那个混球的。酒吧里头还有两把空着的椅子，所以Jim朝那儿走去。

 

 “嘿，Cliff。最近好吗？”

 

 “不怎么样。”Cliff回答，“前几天的暴风雪毁了我的生意，就连现在，晚上光临的客人也只有那么零星几个。你妈妈和Earl不久前还在我这儿呢。”

 

 “我要一杯加冰的双份威士忌。哦以及你能给我煮杯茶吗？”

 

 “茶？”

 

 “我的朋友Spock是瓦肯人。”

 

Cliff不禁打量了他一番。“他是你想像出来的朋友吗，Jim？”

 

 “你真幽默。不，他现在在外面收拾那个无赖呢。”

 

Cliff摇着头走开了。

 

片刻之后，Spock出现了，坐在了Jim身旁的椅子上。

 

 “你刚刚是不是命令我了？”Jim有点好笑地问。

 

 “那仅是一个建议。”Spock冷静地回答。

 

 “那可真是个严厉的建议。一切都还好吗？”

 

 “肯定的。我相信他不会再来打扰你了。”

 

此时Cliff拿来了Jim的威士忌和Spock的茶。那杯子脏兮兮的，里头泡着一包茶袋。他走的时候Spock挑起了一边的眉毛。

 

 “你没伤害他吧？”Jim拿起酒杯。

 

 “瓦肯人为和平主义者。”

 

 “除去他们不是的情况。”

 

 “正确。”Spock点头。他从杯子里取走了茶包，谨慎地抿了一小口。

 

 “味道怎么样？”

 

 “茶水温热，且毫无味道。”

 

Jim咯咯笑起来，摇了摇头。

 

 “你计划在此停留多长时间？”

 

 “哦，这我也不知道。大概喝几杯就走。”

 

 “不，你理解错了。我指河滨镇。”

 

 “要听实话么？我不知道。最开始同意到这儿来的时候，我打算等下个任务一来就离开。”

 

 “如今呢？”

 

 “我觉得自己没有进步多少。好吧，也许是这样的。我是说，我们有史以来第一次一起度过了感恩节和圣诞节，也有了几次平和的谈话。但真的，我不认为我们能做回一对合格的母子。”

 

 “那是你一直以来想达成的目标吗？”

 

Jim叹着气，又喝了一口酒。“有一部分的我是这么想的。我认识不少家庭生活幸福和谐的人。”他瞄Spock了一眼。“你的母亲对你而言就很美好，对吗？”

 

 “是的。”

 

 “我也想要那个，想要很久很久了。但我只是不觉得我还能得到。”

 

 “不论你的看法正确与否，Jim，我相信你的母亲非常爱你。”

 

Jim点头。“是那样没错。只是——那些爱不足以弥补这些年我们给彼此带去的伤痛。所以，我的答案是不知道。我想立刻离开应该是最好的解决方法。这也是你想要的，不是吗？”

 

 “我不反对。我为你而来，也将支持你所有的决定。”

 

Jim微微一笑。“你真的是个很好的朋友，Spock。”而这就该是Spock能给他的全部。朋友。他终于开始习惯了。事实上，他们之间一直都只是友谊，是Jim要得太多了。

 

 “我很高兴你能这样想。”

 

 “我是真心的。我从来都没有太多朋友，只有你和Bones。大概我生来就是个孤独家吧。当然啦，我和别的一些船员也处得不错。但要是他们到别的星舰上去了，我们也就失去联系了。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。可要是同样的情况发生在你和Bones身上，我觉得我们仍然会永远了解对方，也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。”

 

 “Jim？”Spock的声音很温和。

 

 “嗯？”

 

 “关于前几天发生的事情。”

 

Jim僵住了，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所有的酒。他示意Cliff再给他满上，然后挂上了假笑。“那怎么了？”

 

 “我希望你明白，今后我绝不会在没有你准许的情况下侵入你的思想。”

 

 “哦。”Jim缓缓地吐气，点了点头，“好的。谢谢你。我也得向你道歉，那时候我气疯了。”

 

 “你有权对我生气。”

 

Cliff将另一杯酒放在Jim面前。“再加点热水？”他问Spock。

 

 “不用了，一杯已经足够。”

 

而Cliff又看了Jim一眼，摇着头走开了。

 

 “让我们忘了那件事吧，Spock先生。”

 

 “很好。”

 

Jim皱着眉头喝了口酒。“那个单词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

 “单词？”

 

 “你在农仓里对我说的那个瓦肯词。嗯我不是很确定，貌似是a开头的。”

 

 “啊。”Spock点点头，“在标准语中并未有此词的精准翻译，它被瓦肯人用来指代与其十分亲近的人。”

 

Jim展露出微笑。“哇很赞。”他几口喝完了第二杯酒，然后把信用卡递给Cliff。等Cliff把卡还给他后，Jim转头问Spock：“准备好回鬼屋了吗？”

 

 “鬼屋？”

 

 “就是农场。我只是企图开个玩笑，然后又一如既往地失败了而已。”他从椅子上跳下来，然后碰了碰Spock的手臂。“来，我们出去吧。”

 

他们走到了车子旁边。

 

 “想要我来开吗？”Jim提议，咧着嘴笑得很开心。

 

 “自然是否定的。”Spock将他推到了副驾驶那头。

 

Jim把手放在车门上，停下来看着Spock走向驾驶座。天上降了几片小雪，亮晶晶地落在Spock的黑发上。不知为何，这番景象激起了他内心永远无法实现的渴望。

 

 “Jim？”

 

 “就来。”他打开车门，坐了进去。

 

****

他们快到大门的时候，Jim踩着雪，不小心滑了一跤，不由自主地跌向Spock。

 

Spock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，并将他扶稳。之后他也没有立即松手，而是用微不可闻的力道捏了捏Jim的上臂。

 

 “谢谢。”Jim的声音很轻柔。“真不好意思。”

 

 “你无需道歉。”Spock回答。此刻他的视线全然胶在了Jim的嘴唇上。金发人类拿舌头舔着自己的下唇，这让Spock的心跳都漏了一拍。

 

Jim笑了，但也仅仅是嘴勾起了微小的弧度。他又朝着Spock靠拢了一些。有那么30.2秒的工夫，Spock思考着Jim是不是要吻他了。而他，早已做好了品尝Jim唇瓣的准备。

 

 “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，Spock。我已经站得很稳了。”可惜美梦并未成真。Spock只得松开了双手。Jim拿出钥匙打开了门。

 

Spock驱散了此时涌上心头的不合逻辑的失望之感，跟着Jim进了屋子。他告诫自己，Jim闻起来满身酒气，而这并不吸引人。

 

 “我意图通过沏茶来消除酒吧外那个男人所带来的不快。需要我为你准备一杯吗？”Spock问。

 

Jim摇了下脑袋。“不了，我想上楼睡觉去了。明早见，Spock先生。”

 

 “晚安，舰长。”

 

Spock拿起之前放在餐桌上的PADD。有两条新消息，一条来自星际舰队，另一条则来自Montgomery Scott。他先点开了Scott先生的那条。

 

 “指挥官，我已确认了Sam Kirk的上个定位，就在8号空间站的第5分部，虽然他最近一次联络发生在三个月之前。我会努力为准将找出更多确切信息的。——Scott。”

 

准将？Spock不清楚Scott先生指的是谁，以及为何这位准将会关心Jim寻找兄长的行动。

 

接着，他点开了来自星际舰队的信息。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。就在三天前，Jim接受了晋升为准将的提议。Spock思索着，为何Jim不曾通知他或者自己的母亲。当然，或许Jim已经通知了Winona，只是他不知道而已。

 

Spock走上楼梯，敲了敲Jim的房门。“Jim？你是否已经入睡？”

 

 “还没有。进来吧，Spock。”

 

Spock打开门。Jim身上只穿了一条拳击短裤，其余赤裸的肌肤全然袒露在他面前。他的脑袋叫嚣着碰触的渴望，脉搏也陡然增速。

 

 “有什么事吗，Spock？”Jim伸手拿起放在床上的T恤，然后把手臂抱在胸前。

 

Spock挺直了背脊。“你被晋升为准将。”

 

 “哦对。”Jim耸肩，接着又微笑起来，“抱歉。我本来想告诉你来着。”

 

 “但你没有。”

 

 “忘了而已，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 

 “我反对。”

 

Jim开始叹气，手指紧紧捏着那件还在他手里的T恤。“就是，你知道的，换个黄铜勋章而已。我的收入就增加了一点儿。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
 

 “我收到了星际舰队的通知。”

 

Jim又点着头舔了下嘴唇。“好吧。”而Spock仅是站在那里盯着他看。“还有别的事情吗？”

 

 “Scott先生发现了有关你兄长下落的线索，他计划深入调查。Sam Kirk最近一次的定位在8号空间站。”

 

 “很好。谢谢你。我会告诉Winona的。”Jim的微笑带着点迷惑。“还有呢？”

 

Spock向前走了三步。他的手指扣进了掌心。“冥想。”

 

 “什么？”

 

 “我需要——冥想。”Spock感受到了自己血液的热度。

 

Jim眨眨眼。“好的。”

 

Spock又向Jim裸露的皮肤靠近一步。 “我必须——必须——触碰你。”

 

他抓过Jim的上臂，将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