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尖儿

第13章  无能为力

警告：本章涉及对Frank对Jim的虐待行为以及Jim的自残行为的描述

“你和你女儿相处得怎么样？”Jim待在谷仓里，拿着PADD和Bones聊天。

“非常棒。”Bones告诉他，“我们玩得很开心。打她出生以来，我都没能和她像现在这样一起过假期。”

Jim微笑起来：“那真是太好了，Bones。我真为你感到高兴。”

“你呢，Jim？你和你妈妈相处得好么？”

Jim并没有和Bones说过Spock也在他家里的事情。他了解他的朋友。要是他知道了，他一定会抛下一切赶来，尽他所能安慰自己。而这正是Jim最不想要看到的。他的朋友值得拥有此刻的幸福。

“一切都会走上正轨的。昨天我们一起装饰了圣诞树。”

“真的？”

“对。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古怪，但我们真的这么做了。不管怎么样，别担心。我没让自己闲下来，而且我们现在也还没有杀死对方。”

“好吧，Jim。过几天我可是会来检查的。”

“行啊。好好照顾自己，Bones。再替我亲一下Jo。”

“我会的。”

Bones下线了。

Jim倒在谷仓的墙上。大多数的时候，这个避难所为他争取到了他逃离Frank魔爪的时间。他逃到这儿，然后躲起来。但它也不是一直有用的。有一次，他记得很清楚，Frank烂醉如泥，然后在这里抓到了他。他的继父把他打得皮开肉绽，接着强暴了他。再一次。

他闭起眼睛，试图把这些都从他的脑子里甩出去。有时他真的无比渴望用一把火把所有一切都烧个干净，亲眼看着火红的余烬渐渐平息。但在他的幻想里，Frank也在这烈焰中灰飞烟灭。可是Frank已经死了。已经被该死地埋进了土里。他真的想过把Frank的尸骨挖出来，将这个强奸犯、这个魔鬼碎尸万段。

Jim从口袋里掏出那把刀。趁他妈妈不注意，他把这把餐刀从厨房抽屉里拿了出来。事实上，Jim溜出家门的时候，她正在和Spock下棋，谁也没有分心抬头看他一眼。

新鲜的伤痕出现在他的前臂上，猩红的血液冒出来。有一点疼，但和以前一样，痛感很快就麻木了。血滴落在地上。

他听见了轻柔的脚步声。数秒后，Spock出现了，像他期望的那样。不是Winona。

Spock一下子就注意到了Jim依旧紧握在手里的餐刀。下一秒，他的视线就转移到了Jim手臂上正在凝固的血痕。

在他轻易就从Jim手里夺过刀子的时候，Spock什么都没有说。Jim吃惊地望着Spock用餐刀的尖头刺破了自己的手指，一滴绿色的鲜血涌了出来。然后Spock把它挤到了Jim流着血的手臂上。两人无言地看着他们的血液融合为一。

JJim重重咽了口口水。他最终抬头，发现Spock正盯着他看。

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
“依照地球风俗，这样我们就成为了歃血为盟的兄弟（blood brothers），不是么？”

“我……是。”他舔了舔自己皲裂的嘴唇，“对。”

“朋友。兄弟。”Spock轻声念着，语气几乎是敬畏的。

Jim甩了甩脑袋，拿另一只手盖住了伤口：“我还以为你们在下棋。”

“我们刚结束了第二轮的游戏。我仍为胜者。”

“是啊，Winona的棋技可不怎么样。”

“你在这里就是为了用刀具割伤自己？”Spock的问题一如既往的直接。

“不。我和Bones聊了一会儿。”

“医生近况如何？”

“很好。他和他女儿在一块儿。”

“出乎我的意料的是，你并未选择和他一起离开。”

“不，”Jim说，“摆脱我这个大麻烦的自由时光，那是他应得的。”

Spock挑眉：“我并不认为医生会抱有如此看法。”

“我的意思是，你知道的，我就像是他的职责，而他从来没有逃避过。所以，对，现在这样才是对他好。”

“他是你的朋友。”Spock安静地开口，“我相信，他决不会将你的友谊以及对你身体安康的关心视为一种职责。”

Jim无言以对，因此他选择了沉默。

Spock把刀子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：“你经常以这种方式伤害自己？”

“不。这—这是从我十岁开始的。在—在Tarsus事件发生以后。”此刻他如鲠在喉，过去带来的伤痛难以平复，“医生们……他们尽力想让我停止这种行为。但是我没有。”

“你上一次回到河滨镇是在何时？”

“很久，很久以前，Spock。你看过我的梦了，你知道那是什么样子的。”

“那仅是极少的一部分。”

“这或许是最好的。对任何人来说，它们都太多太难以承受了。”他挺直了背，从Spock身侧走过。但Spock伸手牢牢抓住了Jim的手腕。Jim飞快地望向他的脸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你无需再独自忍受煎熬。”

“不，事实上我必须这样做。”Jim低喃，“我一直忍着，就像你说的，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。”

“但如今你拥有可以共担重负的朋友。”

“你说得对，Spock。重负。它们是我的。这些年里，我学到的就是：如果把这种破烂事告诉别人，你就别想再有朋友了。”

“你错了，Jim。无论你对我有着何种看法，我是，也将永远是你的朋友。你曾意图用愤怒之言迫使我离开，是吗？”

“你离开对我们每个人都好。”

“而那将会印证你对我、对别人的期望。但我将通过考验。因为我未曾离去，也永不会离去。”

刺痛的泪水在Jim眼底积聚。软弱让他羞愧。“求你，别这样。”他无助地抓着自己的腹部。

“我只希望能够帮助你。”

“你做不到的。”这一次，当他想要抽出手的时候，Spock松开了他。“你做不到。”

他转过身去，离开谷仓，径直向屋子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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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要被虐死了。。。Spock情商充值了一丢丢。。。然而并没有充到点子上啊啊啊。。。Frank这种人真的死一万遍都不够啊啊啊啊啊啊！！！而虐并没有完。。。
楼主每天都忙成狗，不定期更新，但我想最长不会超过两周~~ 欢迎催更~~ 而且有什么想法请一定要和我说哦，我也很想知道大家的观点。碎碎念啊吐槽啊哭诉啊神马都好！
最近处于粮食不足还踩雷的状态，我真的有点难受，自己喜欢的角色竟然被。。。所以请大家投喂我好不好！！！英文中文都可以！！！宝宝要不OOC的，甜虐都好~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