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尖儿

第15章  第二部分：Spock （下）

碎碎念：久等啦么么哒~ 这次有甜也有虐。祝食用愉快！下次更新就在寒假啦~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Spock站在浴室门外。里面的水声已经响了好一会儿了。Jim在里面。他把手放在门上，但这样做并不能让他知道Jim在想什么，又有着怎样的感受。他需要触碰他的朋友。然而Jim一直都小心翼翼地躲避着Spock任何形式的肢体接触。

但是无需心灵感应，他也明白，尽管Jim强迫自己装出快乐的样子，绝望的洪流仍在他心中咆哮，无法平息。而他已经在浴室里待了三十五分钟的事实已经让Spock焦虑了。

他几乎就要破门而入了。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，他走下楼，尽管很不情愿，去厨房给自己沏茶。

Winona正坐在饭桌旁，手里捧着一个杯子。那闻起来非常像是咖啡和酒精的混合物。她冲他微笑。

“你好，Spock先生。”

“晚上好。”

“Jim人呢？”

“我相信他正在洗澡。”

她点点头，又沉默了一会儿。Spock捧着茶杯与她一同坐到了桌边。

“或许我不该请你到这儿来。”几分钟后，她开口，“我本来以为你能帮帮他。”

“你并没有做错。”

她咬住自己的嘴唇：“尽管在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是那么痛苦。 我在你和Leonard McCoy之间纠结了许久。也许我本该选择他。”

Spock摇摇头：“否定的。McCoy医生绝非正确之选。”

“我不知道。或许我根本不该插手。我只想让他开心，但问题是，我甚至不了解他，那我又该怎样让他快乐起来呢？”

Spock倒觉得，让Jim重回此地并非明智之举，她应当多加考虑。不过，也有可能Jim需要某个能让他袒露心声的人，如果是这样，那Spock就是最好的人选。

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提醒着他们Jim的到来。他们都转头望向楼梯。Spock意识到，对他们两人来说，Jim就像是催化剂一样的存在。

“哦，”Jim兴高采烈地说，“多惬意啊！”

“来点儿咖啡？”Winona问他。

“不了，我想喝Spock的茶。”

Spock站起来：“我来为你准备。”

“噢，我可以自己来。”

Spock挑眉：“我确信你可以。只是，你请坐，我来为你煮茶。”

Jim做到Winona身边，瞥了一眼她的咖啡：“白兰地？”

“就是暖暖身子。”她抽了抽鼻子。

“我们可以开暖气的。”

她猛地把杯子砸在桌子上：“该死地就让我放松一会儿。我就是想在我的咖啡里加点白兰地。这又不违法。”

Jim身体一哆嗦，就像是被打了一拳。而此时Spock不假思索地靠近他。做什么？他并不知道。

“好吧。”Jim的声音轻柔，几乎细不可闻。Spock不禁想起了Jim梦中的那个小男孩儿。在将要施暴于他的魔鬼面前蜷缩成小小的一团。

Spock又走近了几步，直到站在Winona和她的儿子中间。她抬头看到了他，大吃一惊，脸上的表情顷刻间分崩离析。

“我—我很抱歉，Jimmy。忘了我说的话吧。”她把杯子推到一边，“我不知道我怎么了。

“没关系。”Jim说，他的声音在Spock耳中如木头那般粗砺。Spock没有移动分毫，继续挡在两人之间。

Winona显然是注意到了这一事实，因为她清了清嗓子，然后起身： “不，有关系。我只是……现在我整个人都一团糟。也许我应该在派对之前睡一觉。”

“派对？”

“今天晚上Earl要办个圣诞节派对。我希望你和Spock先生能一起来。”她生硬地扯出一个微笑，“求你了。”

“当然，好的。”Jim笑着答应了。他语气里的欢快又回来了，但是Spock知道，同自己一样，Winona也绝不会被这种假象欺骗。

“好。我去打个盹。睡醒以后咱们就出发。”她朝楼梯走去。

Spock把Jim的茶递给他，接着坐在了他的斜对面。

“你刚刚没必要保护我的，知道么。”

“我并不赞同。”

Jim摇了摇头：“她不会打我的。在我小的时候，她最喜欢用的就是言语攻击。全是那些'我永远不会像我老子’的屁话。”

“是因为酒精的作用？”

“我猜是的。再加上绝望和自我厌恶。大概是Kirk家族的传统。”Jim耸了耸肩，“不管怎样，真的很抱歉。你真不该被搅进这趟浑水的。”

“我绝不离开，Jim。”

“你应该走。”他叹了口气，“我想现在我们得准备去派对了。你知道的，你没必要强迫自己。我会和她去的。”

“而我将陪伴你。”

“你确定？”

“肯定的。”

Jim抿了口茶，皱起眉头：“哈，你喜欢这玩意儿？”

“此茶需要细细品尝。”

他勾起嘴角。Spock想让那成为一个真正的微笑,却不知道该怎么做。他低头去看Jim的手臂，想看看那里有没有新的伤口。但Jim穿着长袖衬衫，他看不到他的手臂。

Jim右手臂的衬衫上带着些褶皱，就在手肘的位置上。Spock抓过他的手臂，在人类能阻止他之前飞速卷起了Jim的袖口。他的手指擦过Jim跳动着的脉搏，却被一股强烈的情感击中了。

太多太多。绝望、悲伤……无法抗拒。它们啃噬着Jim，在他的灵魂深处疯狂滋长。

Jim一把夺回自己的手腕：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
“我—希望你并未再次伤害自己。”

“我没有。我已经受够自残了。我真的很好，Spock。你没必要担心我。”他喝了口茶，“我得喝多少次才能习惯这怪味道？”

Spock挑眉：“我并不知晓确切次数。”

“好吧，真是惊人。”Jim大笑着站起来，“现在我得给我们几个做点晚饭啦。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这里好讨厌W妈。。。Spock要开窍了！！